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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好奇,你从哪里弄的药?”

老何,就是大巴的司机。

至于下药,根本是没有的事。

别说我没有作案工具,就算有,我也不可能知道他会选哪瓶饮料?

其实,很简单。

我上车时,听见司机和我爸的寒暄,他说今早吃的油泼辣子面。

那么我请他喝冰水,他必然会肠胃紊乱,拉肚子。

他们这些长期开车的人,肠胃能好到哪里去?

所以买卫生巾不是目的,我一开始就想要请他喝冰水,只是不能太刻意罢了。

可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,他们都不懂。

刀疤脸似乎觉得我勾起的嘴角是在嘲笑他,脸色难看了几分。

拿着皮鞭的手抵着我的下巴,语气不爽了很多。

“跟你说话呢?哑巴了?”

我整个人虚的很,根本不想说话,但为了避免挨打,还是弱弱的开了口。

“我给他下药干嘛?”

“干嘛?当然是为了方便逃跑。”

“那我逃掉了吗?”

刀疤脸僵住。

确实,如果不是那场车祸,我根本不可能在半道上跑掉。

不过他不知道,我是重生的。

我既知道落石在什么时候滚落,也知道来福路会有车祸。

只不过,上辈子那场车祸是在我们到达目的地后。

我精准的记得官方的通报,那场车祸发生的时间点——9:40!

所以我让司机拉肚子,拖延班车路过来福路的时间。

如果时间过早,我甚至还想过其它拖延的手段。

不过还好,一切刚刚好!

“行。”

被我堵的哑口无言,刀疤脸点点头,又问起另一个问题。

“关于我们的事,你知道多少?你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

我用事先就想好的说辞搪塞他,“就昨晚,要去新学校报道,我太兴奋没睡着。半夜起来上厕所,听到我爸妈讨论卖不卖我这件事。”

“一开始,我以为是他两的玩笑,直到第二天我妈跟我说她是重生的,让我放弃上大学。”

“听到这么荒谬的借口,我自然什么都懂了。”

“你们是多大的组织,有多少人,我不知道,我只是为了自救,本能的选择了逃跑。”

刀疤脸显然不信,他发出一声嗤笑。

“那你拿老何的手机干什么?”

“拿他手机当然是为了报警啊。”

“真的就这样?”

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,没有说话。

事实当然不止这样。

上辈子,我被他们物尽其用毁容后,被面具哥发现我在编程方面的天赋。

他要了我过去做助手,整整五年,他几乎将自己的所有知识都倾囊相授。

所以拿到老何手机后,为了不被他们内网监测到操作痕迹,我短暂的切开了内网监测,并切换第二系统,创造虚拟号发送短信。

之后,我将系统设置自毁,然后切换回来,又用第一系统打了报警电话。

最后为了安全起见,我才将手机扔进了下水道。

刀疤脸眯起眼睛看我,一双狐狸眼里盛满精光。

“那你为什么把老何的手机扔进下水道?”

我摇摇头,“下意识的反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