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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疤小弟刚才还嚣张的气焰顷刻间就压了下去。

“对不起鸢姐,我就是想帮您教训一下她们。”

“那个,货送到了,我就回去跟刀哥交代去了。”

纸鸢昂着头颅,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,冷哼了一句:“滚。”

可你如果以为这纸鸢是个好说话的主,那你就错了。

她虽是女人,会使的手段却比直接的皮肉之痛恐怖的多。

对付不听调教的女孩,她会将很细的绣花针埋进女孩的身体,让她们可能只是微微一动,就会疼到痛不欲生的程度。

除此,她还会给人喂药,那种让你从内到外痒到发疯的药。

上辈子,我是这23个女孩里最不听话的一个,她的百般手段我都尝过。

而这辈子,我决定做最听话的那一个,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。

直到三天后,警察冲进来。

纸鸢不肯就范,打算拼死反抗,却被站在身后的我捅了一刀。

“我等这一刻很久了,纸鸢!”

她吐血往我怀里倒时,我松了刀躲老远,任由她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。

上辈子,我宁死不屈时,就是她出主意让我爸妈来调教我。

这才有了我被扒光扔进男人堆里的事。

从那以后,我恨不得剥掉自己一层皮。

我连睡觉都不得安稳,做梦都能梦到在我身上游走的一双双大手。

我恶心,崩溃,自我厌弃。

后来终于无法忍受,毁了自己的脸。

不仅仅如此,我们23个女孩,每一个都受尽了她的折磨。

其余22个,即便是乖的,最后也会因为嫉妒被她虐待至死。

纸鸢,她是个十足的疯子!

我们所有人都被带去了警局。

录口供时,警察问我是怎么发现这场骗局的。

我的说辞,跟在铁牢里被刀疤问时别无二致。

可显然,警察没有刀疤好忽悠,且他们可以从别人嘴里掌握更多的线索。

所以,在我极力寻找严谨的措辞应付完他们的问题后,终究是被堵死在了深巷。

“你说骗局是无意发现的,车上的水有问题是猜测的,那,你给那些博主提供的线索呢?”

“这个你又怎么解释?”

“据我们调查,你平时能接触到的这些人,她们根本不可能知道学院以外的那三条产业线。”

“陈桑榆,不要企图对我们说谎,这对你没好处!”

该来的还是来了!

我的拳头松了又紧,紧了又松。

最后不得不认命的低下头。

“叔叔,我没有办法跟你们解释这个问题,因为有些事,它可能超出了科学的认知。”

“哦?那你先说来听听。”

我只好一五一十将自己重生的事交代出来。

生怕他们不信,我甚至将在车上算计时间的事也一股脑的说了出来。

若不是重生,我又怎么会知道落石会在什么时候掉落,法拉利在什么时候失控驶过路口呢?

除此之外,我还提到一些目前的我不可能知道的事。

例如,这个组织一共有四条线,每条线都以女子职校为中心。

而每一条线都有一个领头人,分别是刀哥,纸鸢,龙一,面具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