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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里,只有一位头发花白看起来昏昏欲睡的老主任。

办公室里各种短视频热曲轮番上阵,两个护士正神情兴奋地学者擦边手势舞。

“咱这可是制服诱惑,肯定能火!”

“会不会扭啊你!再把白大卦往上卷一点,这样纯欲!”

看到我抱着箱子进来,她们不耐烦地抬了抬眼皮。

“哟,新来的?”

“神经内科的顾医生?久闻大名啊。”

“可不是嘛,听说得罪了院长和秦副主任,被发配过来了。”

她们的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能让我听见。

语气里里满是毫不遮掩的幸灾乐祸。

我没理会她们。

默默地找了个空置的角落放下箱子。

然后找来抹布和水桶,开始打扫。

这里与其说是科室,不如说是个杂物间。

废弃的病历堆积如山,坏掉的理疗仪上落了厚厚一层灰。

我把一间没人用的小储藏室彻底清理了出来。

擦干净桌椅,铺上一次性的床单,把它变成了一间独立的针灸理疗室。

那两个护士在背后指指点点。

“啧啧,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,到这儿还想搞特殊?”

“由她折腾去吧,反正也待不了几天。”

我充耳不闻,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
是秦百川发来的消息。

“明月,康复科那种地方不适合你。想通了就来求我,副主任夫人的位置,我还给你留着。”

字里行间,满是高高在上的施舍。

我无语地抿了抿唇,忍着反胃按下删除并拉黑。

正当我整理带来的古籍医书时,那位一直沉默不语的老主任端着个搪瓷缸子慢悠悠地走了过来。

他叫王建国,大家都叫他王主任,听说快退休了。

他的目光落在我摊开的一本泛黄的《针灸经》上。

“小顾医生,还看这些老东西呢?”他扶了扶老花镜,语气平淡。

“王主任,这些不是老东西,是宝贝。”

我认真地回答。

他轻笑一声,手指在一旁的穴位图上轻轻一点:

“那你说说,这天府一穴能治什么?”

我心中一动,这不是教科书上的知识点。

我略一思索,回答道:

“《千金方》有载,可治‘暴喑’,也就是突然失声。但需要配以特殊的行针手法,以气催针,方能见效。”